笔趣阁 > 女频频道 > 二婚嫁京圈大佬,渣前夫疯了 > 第1420章 没有公主命,得了公主病

小八好笑的哼了一声,“用到我的时候,就是你最聪明最美丽的姐姐,用不到我的时候,就是商景予恋爱脑?”
小十小脸微红,尴尬的轻咳一声,“求求你了,实在不行等咱们回去的时候我带回家养啊,真的好可怜,要是我们不救它,它就完蛋了。”
小八笑着捏了捏小十的脸,“先开车送它去宠物医院,给它检查一下身体,做完驱虫再带回家。”
小十满眼放光,“姐,我都给它取好名字了,就叫光光,”
小八一边朝车里走去,一边问,“有什......
冬至的雪落得温柔,病房窗台积了薄薄一层,像撒了一层糖霜。小八靠在床头,指尖轻轻摩挲着隆起的腹部,感受着腹中孩子偶尔的一踢一蹬。霍长亭坐在床边,手里捧着一本《她曾存在》,翻到扉页上那句“献给所有不敢哭出声的人”,久久未语。
“你觉得他以后会像你吗?”小八忽然轻声问。
霍长亭抬眼,眉梢微动:“像我?还是像你?”
“最好是像你。”她笑了,“脾气好,话少,但心里什么都明白。”
他低笑一声,将书合上,放在床头柜上。“可我希望他像你。敢说,敢做,不怕黑。”
她望着窗外飘雪,眼神渐远。“昨天周婷打电话来,说有个十七岁的女孩投了稿。她妈妈三年前死于家暴,爸爸判了十年。她一直被亲戚寄养,没人敢提那段过去。直到她在学校听到反家暴讲座,才知道原来自己不是‘不吉利’,而是受害者。”
“她写了什么?”
“她说:‘我一直以为是我没做好女儿,才让妈妈不肯留下。后来我才懂,是爸爸选择了暴力,而不是我们不够好。’”小八声音微微发颤,“她还说,这是她第一次把这句话写下来,感觉胸口压了三年的石头,终于裂了一道缝。”
霍长亭握住她的手,掌心温热。
沉默片刻,他低声道:“陈宇昨天写了封信给我。”
小八怔住。
“不是道歉信,也不是辩解。他说,他在小组里听了一个女人讲述她被丈夫用皮带抽打的过程,细节和他对自己第一任妻子做的完全一样。那一刻,他突然‘看见’了。不是听见,是真正地‘看见’??看见那个女人脸上的血、颤抖的手、蜷缩的姿态。他说,那是他第一次在脑海里拼出‘受害’这两个字的真实模样。”
小八闭上眼,睫毛轻颤。
“他还说,他开始梦见那个衣柜。”
她猛地睁开眼。
??衣柜。
那个知意童年藏身的衣柜,那个她曾在无数个夜晚蜷缩其中、听着外面摔砸声与哭喊声的黑暗空间。她曾把它写进调研手稿第三页,用化名“L”记录:“孩子七岁,目睹母亲被拖行至卧室,全程躲在衣柜夹层,靠呼吸声判断是否安全。”
而陈宇,她的前夫,那个曾对她冷暴力长达两年、最终以“你不听话”为由提出离婚的男人,如今竟在梦中走进了那个衣柜。
“你说,这是救赎吗?”她喃喃。
“我不知道。”霍长亭摇头,“但我相信,真正的改变,是从‘看见’开始的。以前他看不见,因为他拒绝看。现在他看见了,哪怕是在梦里,也是觉醒的开始。”
小八深吸一口气,缓缓吐出。她想起五年前,在一场公益论坛上,一位心理学教授说过:“施暴者的盲区,不是不知道自己错了,而是从未真正感知过受害者的痛苦。他们活在自我合理化的茧中,直到某一天,现实撕开一道口子。”
而现在,那道口子,似乎终于裂开了。
手机震动,是阿依嫫发来的照片??贵州纪念馆的新展区落成了。展厅中央立着一座青铜雕塑:一个母亲抱着孩子,背对着风暴,而她们身后,站着越来越多的人影,层层叠叠,如墙。
配文只有一句:“我们不再独自挡风。”
小八眼眶发热。她点开放大,发现雕塑底座刻着一行小字:
> **“第一个站出来的人叫小八,
> 第一千个站出来的人,是你。”**
她还没来得及回复,知意的语音消息跳了出来:“妈妈!我画完了!”
紧接着是一张图画照片。纸上是一座桥,桥下是黑色的河流,桥上走着许多人,每人手中都提着一盏灯。桥头站着一个小女孩,正把一盏新灯递给另一个躲在角落的孩子。
标题写着:《光的接力》。
小八笑着哭了。
产检结束后,他们回了家。霍长亭坚持让她卧床休息,自己去厨房煮姜茶。她躺在沙发上,翻看着“记忆归档计划”的投稿后台。短短三个月,匿名投稿已突破八千份,最年长的投稿人是一位八十二岁的老太太,用颤抖的笔写下六十多年前被丈夫囚禁在家的岁月;最年轻的只有十岁,录音里稚嫩的声音说:“爸爸打妈妈的时候,我会躲在厕所唱歌,这样就听不见。”
她正准备关闭页面,一条新投稿弹了出来。
标题是:《我也曾是施暴者》。
她心头一震,点开。
> “我叫李强,四十三岁,已婚,有两个孩子。
> 三年前,我因为妻子晚归半小时,一怒之下把她推下楼梯。她摔断了尾椎,住院两个月。我没道歉,反而说她‘故意惹我生气’。
> 直到去年,我在儿子作业本里看到一幅画:爸爸是红色的怪物,妈妈是蓝色的小鸟,关在笼子里。
> 我崩溃了。
> 我开始看‘觉醒之家’的公众号,读那些故事。我发现,我不是例外,而是无数个‘他’中的一个。
> 我去看了心理医生,加入了矫正小组。现在,我和妻子还在婚姻咨询中。我不奢望原谅,只想学会如何不再伤害。
> 这封信,我不求发表,只希望有一天,我的孩子能知道??爸爸不是怪物,爸爸只是病了,后来学会了治病。”
小八读完,久久不能动弹。
她将这篇投稿标记为“重点案例”,转给了周婷,并附言:“这可能是我们第一次收到施暴者主动投递的心声。要不要收录进《她曾存在》修订版?”
周婷秒回:“收。而且要放在‘重生’章节的第一篇。”
当晚,小八做了一个梦。
她站在一片荒原上,四周是无数扇门,每扇门后都传来压抑的哭泣、摔打声、孩子的尖叫。她想跑,却迈不开腿。忽然,一只手牵住了她??是知意,六岁时的模样。
“妈妈,别怕。”小女孩仰头看着她,“你看。”
她顺着女儿的目光望去,只见第一扇门被推开,一道光照进来;接着是第二扇、第三扇……越来越多的人走出门,有的扶着受伤的身体,有的牵着孩子,有的独自前行。他们手中都拿着灯,走向下一扇紧闭的门,轻轻敲响。
最后,一个男人跪在一扇门前,额头抵着门板,低声说:“对不起,我来了。”
她惊醒时,天还未亮。
霍长亭已经醒了,正坐在书桌前处理文件。听见动静,他回头看向她:“做噩梦了?”
她点头,坐起身,披上外衣。“梦到很多门,很多人被困在里面。但后来,有人开始敲门,有人开始回应。”
他走过来,轻轻抱住她。“所以,我们做的事,是有用的。”
她靠在他肩上,轻声说:“我想建一所学校。”
“什么学校?”
“专门教孩子识别情绪、表达感受、保护自己。不只是防家暴,还有校园霸凌、网络暴力、性别歧视……从幼儿园开始,就让他们知道,身体是自己的,声音是重要的,求助不是软弱。”
霍长亭沉默片刻,点头:“霍氏可以出资,联合教育部试点。但你要亲自参与课程设计。”
“当然。”她笑了,“我还想请幸存者当讲师。不是作为受害者,而是作为老师、心理咨询师、法律顾问。让他们从‘被救助者’变成‘救助者’。”
他凝视她良久,忽然说:“你知道吗?我父亲年轻时也打过我妈。”
小七八年未见的情绪猛然袭来:“什么?”
“很少,但有过两次。”他声音低沉,“一次是因为我妈没及时接电话,他觉得她‘不尊重家庭’;另一次是她提议外出工作,他认为她‘不顾家’。每次打完,他都后悔,跪着道歉,可下次冲动上来,又控制不住。”
“后来呢?”
“后来我妈教会了他一件事??当他想发火时,先离开房间,去阳台站十分钟。她说:‘你可以生气,但不能伤人。爱不是用来惩罚的。’”
小八怔住。
“所以我从小就知道暴力是错的。可我也知道,改变有多难。”他握住她的手,“所以你做的事,不只是救别人,也在救那些差点成为施暴者的人。”
她眼眶红了。
元旦前夕,《她曾存在》正式出版。首发仪式在国家图书馆举行,现场座无虚席。幸存者、社工、律师、学者、学生……有人坐着轮椅前来,有人戴着墨镜遮掩伤疤,有人抱着孩子,眼里有光。
小八作为主编上台发言。她没有讲稿,只说了三句话:
“第一,没有人天生该被伤害。
第二,说出来,不是背叛家庭,而是拯救生命。
第三??”她顿了顿,目光扫过全场,“每一个愿意倾听的人,都是光的一部分。”
台下掌声如雷。
当天晚上,销量突破十万册。三天后,加印二十万。一个月内,登上各大畅销榜榜首,并被多家高校列为社会学推荐读物。
而最让小八动容的,是一封来自监狱的信。
写信人是一名服刑男子,因长期家暴致妻子重伤被判七年。他在信中说:
> “我读了《她曾存在》,读到第十七个故事时,我哭了。那个女人描述她丈夫喝酒后的眼神,和我一模一样。
> 我一直以为我是被逼的,是她太倔。可现在我知道,是我选择了暴力。
> 我申请加入了狱内心理矫正项目,并开始给女儿写信。我不求她原谅,只希望她长大后,能遇到一个懂得尊重的女人,和一个不会动手的男人。
> 谢谢你们,让我在铁窗内,第一次看清了自己。”
小八将这封信复印了一份,放进知意的成长档案袋里。她在旁边写了一行字:
> **“改变,有时始于一句对不起。
> 而勇气,往往藏在最深的悔恨里。”**
春节前夕,第三胎B超检查结果出炉??是个男孩。
霍长亭得知后,沉默许久,忽然说:“我想给他取名叫‘闻声’。”
小八愣住。
“闻其所声,知其所痛。”他轻声道,“愿他一生都能听见别人的痛苦,而不只是自己的愤怒。”
她鼻子一酸,扑进他怀里。
除夕夜,全家围坐吃年夜饭。电视里播放着春晚,窗外烟花绽放。知意穿着红色小棉袄,举着手机直播:“大家好,我是知意,今天我要带你们云参观‘素芬纪念馆’北京馆!”
镜头扫过展厅,她认真讲解:“这里是‘声音之墙’,每个人都可以录下一句话,比如‘我支持你’‘你不是一个人’;这里是‘安全屋’模型,里面有报警器、急救包、儿童安抚玩具……”
突然,直播间弹幕炸开:
> “妈妈!我在甘肃张掖馆留言了!”
> “我在凯里馆捐了一本书!”
> “我刚按下红色按钮,社工五分钟就到了!谢谢你们!”
知意惊喜地念出每一条留言,眼睛亮得像星子。
小八坐在一旁,静静看着女儿,忽然觉得,这一生所有的痛,所有的夜不能寐,所有的泪水与挣扎,都在这一刻得到了回答。
元宵节那天,教育部正式批复,“家庭安全教育师资培训中心”获批成立,首批培训点设在北京、成都、广州三地。小八被聘为首席顾问,授课首日,她站在讲台上,面对一百二十七名来自全国各地的教师、社工与心理咨询师,只问了一个问题:
“如果有一个孩子,每天回家都要检查门锁,你会怎么帮他?”
教室寂静。
半晌,一位年轻女教师举起手:“我会告诉他,门锁不该由孩子来负责。该负责的,是大人。”
掌声雷动。
课后,一位曾是家暴幸存者的男社工找到她:“我儿子今年九岁。以前他总问我,爸爸为什么打妈妈?我说不清。现在我可以告诉他了??因为爸爸生病了,但他可以选择治疗。”
小八握住他的手:“你已经是答案了。”
春天来临时,全国已有十一座“素芬纪念馆”投入使用,覆盖中西部十八个家暴高发县市。而“全民监督哨”APP用户突破百万,平均每月触发有效警报四百余次,干预成功率高达92%。
某天清晨,小八在阳台上晒太阳,忽然听见楼下传来孩童的歌声。她低头一看,竟是几个小学生围坐在纪念馆门口的石阶上,齐声唱着开馆日放过的那首苗歌。
领唱的女孩抬头看见她,挥手喊道:“阿姨!我们老师说,这首歌能让害怕的人安心!”
她笑着挥了挥手,转身回屋,拿起笔,在日记本上写下:
> **“光不会凭空降临,
> 它是由无数双不肯闭上的眼睛,
> 和一颗颗不愿沉默的心,
> 一点一点,燃起来的。”**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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