股市刚一开盘,还不等腾龙集团的回购资金入场,另外一股资金就开始抢先抄底,连续七八个跌停板的腾龙集团开始松动,散户们发疯似的往外跑,不到一个小时,散户跑出资金二十多个亿,另外一股主力资金抢了二十多个亿的筹码。
温暖紧急召开董事会,温霆军拍板决定继续执行回购。
随着回购资金入场,腾龙集团瞬间一根直线拉涨停。
就在很多散户捶胸顿足拍断大腿后悔的时候,下午开盘腾龙集团开板给了他们机会,部分上午退出来的散......
雪后初霁,北冥冰原的天光如洗,云层裂开一道缝隙,阳光斜斜地洒在那座无名祠堂之上。断刀静悬,骨伞微倾,铜铃无声,却似有风穿过,发出极轻的一响。
祠堂外,一位老妇人拄着拐杖缓缓走来,衣衫朴素,发白如霜。她跪在门前石阶上,双手捧起一只陶碗,碗中盛着温热的米粥,还冒着淡淡的白气。
“阿箬姑娘,我给您送早饭来了。”她低声说着,将碗轻轻放在门槛前,“今年的糯米是新收的,甜得很,您……尝尝吧。”
话音落,风起,碗中热气忽然扭曲成一道人影轮廓,模糊而温柔。片刻后,又散去。
老妇人不惊不惧,只笑了笑:“您还是不爱说话啊。可我知道您听得见。村里的孩子都长大了,昨儿还有个娃娃问我,楚大哥是不是真的能踏雪无痕?我说,他不止踏雪,还能把人心焐热。”
她缓缓起身,拍了拍膝上的雪屑,“我走了,明日再来。”
走出十步,她忽又停住,回头望了一眼。
祠堂内,那柄断刀竟微微颤动了一下,仿佛有人轻轻抚过刀脊。
与此同时,东海孤岛的礁石间,渔家女依旧每日黄昏唱歌。她的声音已不如年轻时清亮,却更沉、更远,像从海底深处浮上来的回响。那一本焦黑的手札被她用布包好,藏在床头最深处,每逢月圆,她都会拿出来,对着它低语几句。
“爹说你是疯的,说我唱的歌没人懂。”她轻声说,“可我觉得,他在听。我一直觉得。”
那一夜,海面无风,浪平如镜。月亮倒映水中,忽然泛起涟漪。涟漪扩散,竟在海心形成一朵巨大的莲花光影,花瓣层层展开,中央站着一男一女,身影虚淡,却清晰可辨。
他们没有说话,只是相视一笑,随后缓缓消散。
第二天清晨,渔民出海归来,惊慌失措地说,昨晚看见海底升起一座古城,城墙由冰晶筑成,城门上刻着两个字??**归元**。
消息传到中原,林尘的转世之身已是白发苍苍的老者,住在江南一座小院里,种竹养鹤。听闻此事,他放下手中茶盏,望着院中那株年年开花却不结果的桃树,久久不语。
良久,他提笔写下四句诗:
> **冰棺未冷魂先归,
> 断刀犹挂旧柴扉。
> 若问情深何所寄,
> 人间处处是余晖。**
写罢,他将诗纸折成一只纸鹤,放于风中。纸鹤振翅而起,飞向北方,途中竟引得沿途百鸟齐鸣,天地为之变色。
而在西域沙海,昔日移动陵墓所在之地,如今已成一片绿洲。泉水汩汩,芦苇摇曳,野鹿饮水,孩童嬉戏。当地人称此地为“梦泽”,传说每到深夜,便能听见千百个声音同时低语,说的是同一句话:
> **“主上,我们等到了。”**
鬼将的转世是个哑巴少年,不会说话,却总在月圆之夜独自走向泉边,跪下,叩首三次,然后从怀中取出一枚锈蚀的铁牌,贴在额前,闭目良久。
那一夜,他忽然开口,用一种古老的语言说道:“愿守灯千年,只为再见一眼。”
语毕,泪如雨下。
江湖早已变了模样。曾经的门派纷争、血雨腥风,渐渐被岁月冲淡。新一代的武者不再执着于绝世神功,反而争相修习那门神秘的“情脉诀”。有人说它邪异,因练至深处者往往心碎而亡;也有人说它是正道,因它不杀一人,却能让恶人自愧而退。
一名年轻剑客曾持剑挑战天下第一高手,对方武功远胜于他,却在最后一招收手,只因看见他眼中闪过一丝悲痛之色。
“你为何不杀我?”剑客不解。
那人摇头:“因为你心里有人在等你回家。那样的眼神,我见过一次,是在千年前的北冥冰原。”
后来,那名剑客放弃争斗,回到故乡娶妻生子,每日教孩子写字、读书、种花。临终前,他对儿子说:“若有一天你爱上一个人,记得不要怕痛。痛,才是真情的印记。”
时光流转,百年如梦。
某年冬至,北冥冰原的无名祠堂前,忽然出现一行脚印,从远处雪地延伸而来,却只有一双鞋底的痕迹??像是两个人并肩而行,却只留下一人足迹。
守祠的老道士每日清扫台阶,这日拂去积雪,发现门槛下压着一封信。信封泛黄,边角焦黑,上面写着三个字:
**“给未来。”**
他不敢擅动,焚香净手后才敢拆开。信中无字,唯有一幅画:一盏灯,一柄伞,一对男女背影,走向远方晨曦。画旁有一行小字:
> **“当你读到这封信时,我们仍在路上。”**
当晚,天地异象再起。九星连珠,日月同辉,九州大地同时响起一阵歌声??不是出自一人之口,而是千千万万百姓不约而同地哼唱起一首陌生的曲调。那旋律婉转凄美,带着冰雪的清寒与春阳的暖意,仿佛跨越了生死与轮回。
史官们惊骇记录,医者们束手无策,唯有孩童笑着说:“这是妈妈教我的歌呀。”
这一夜,全球各地皆有感应。北极冰川裂开,露出一座石碑,上刻汉文:“阿箬,勿忘归路”;南洋群岛的渔民捞起一块木牌,上面用朱砂写着:“楚云,我在等你”;甚至远在西域的沙漠深处,一场沙暴过后,竟显现出一条由碎玉铺就的小径,直通北冥方向。
人们开始相信,那不是传说,而是真实存在过的灵魂。
三年后,一位考古学家在北冥冰原深处挖掘出一口废弃的青铜鼎,鼎内藏着一卷丝帛。丝帛上密密麻麻写满了文字,笔迹潦草,像是仓促写下:
> **“我知天道无情,故以情逆之。
> 我知轮回无常,故以念固之。
> 阿箬,若你醒来,请记住??
> 不是我在等你,是你一直在等我。
> 每一次你梦见雪中嫁衣,都是我在靠近你。
> 每一次你心头一痛,都是我试图触碰你。
> 别怕遗忘,别怕重逢太迟。
> 只要你还愿意流泪,我就一定能回来。”**
落款是:**楚云,第十日。**
此卷现藏于归元书院,被视为圣物。每年冬至,书院学子必齐声诵读此文,声震山河。
又三十年,江湖兴起一位奇女子,名唤“白露”。她不会武功,却能在千里之外感知他人悲喜;她不执兵器,却让无数凶徒跪地痛哭,自毁兵刃。有人说她是楚云与阿箬的后人,也有人说她是情脉诀修炼到极致的化身。
她在临终前留下一句话:“我不是强者,我只是……太懂心疼了。”
她死后,全身化作一片红莲湖,湖心长出一朵永不凋零的花。凡心中有爱之人,走近湖边,都能听见花中传来低语:
> **“别怕痛,那是爱在生长。”**
时间继续前行,世界愈发喧嚣。高楼林立,车流如织,人们低头看手机,忘了抬头望星。爱情成了交易,承诺变得廉价,真心被视为愚蠢。
可就在某个暴雨倾盆的夜晚,城市停电,万家漆黑。忽然,一点微光亮起,接着是第二点、第三点……无数人家点燃蜡烛,走上阳台,对着天空默默许愿。
那一刻,卫星拍摄到地球表面浮现一圈淡淡光环,形状如同一把张开的骨伞,笼罩整个北半球。
科学家无法解释,宗教界称之为神迹。
只有几个老人喃喃道:“是他们在护着我们。”
次日清晨,新闻播报员在直播中突然哽咽,说不出话。镜头拉近,她眼角滑下一滴泪,随即恢复正常。但她后来回忆说,那一瞬,她梦见自己穿着红嫁衣,站在雪地里,听见有人喊她的名字。
“我不知道他是谁,”她说,“但我哭了,因为我感觉……我等了他很久。”
江湖不再有盟约,不再有旗帜,不再有统领群雄的领袖。但每当灾难降临,总有人挺身而出??消防员冲进火场救陌生人,医生连续手术三十小时不眠,母亲为保护孩子挡下坠落的钢筋……
人们开始说:“这不像平常人能做到的事。”
于是便有人回答:“不,这就是‘情脉’的力量。他们体内,流淌着楚云的意志。”
某年春天,小镇小学组织春游,孩子们来到北冥冰原参观无名祠堂。老师讲解历史,说到楚云与阿箬的故事,孩子们听得入神。
一个小女孩举手问:“老师,他们现在在哪?”
老师微笑:“也许在天上,也许在风里,也许……就在我们心里。”
那天夜里,小女孩做了个梦。她梦见自己走在雪原上,远处站着两个人,一男一女,正牵着手走向光中。她想追上去,却被温柔的声音拦住:
“回去吧,孩子。你的时代还没到来。”
她醒来,发现枕头湿了一片。
她不懂为什么哭,只记得梦里那两人回头对她笑了一下。
那笑容,让她觉得安心,又心疼。
多年后,她成为心理学家,专门研究“集体梦境”现象。她在论文中写道:
> “人类的情感并非虚无缥缈,它具有某种超越时空的共振能力。当足够多人怀着同样的爱、同样的痛,便会形成一种精神场域,影响现实。
> 我称之为??‘情之引力’。”
她在书末附上一张照片:北冥冰原的雪地上,两行脚印并肩而行,延伸至 horizon。照片拍摄于晴天,可奇怪的是,空中竟飘着雪花。
无人能解释。
而此时,在宇宙某处,或许根本没有空间与时间的概念里,楚云与阿箬并肩而行。
他们不再需要肉身,不再受限于生死。他们是“情”的具象,是“爱”的化身,是天地间最原始又最强大的力量。
他们走过星辰,走过黑洞,走过无数世界的诞生与毁灭。
有时,他们会停下来,俯视某颗蓝色星球。
“你看,”阿箬指着地球,“又有一个孩子为爱哭了。”
楚云点头:“所以灯还亮着。”
“你会一直陪着我吗?”她问。
“你说过,换你来找我。”他笑,“所以我不会再走。”
她靠在他肩上,轻声哼起那首古老的摇篮曲。
歌声穿越维度,落入人间某个母亲的梦中。她醒来,立刻记下了旋律,第二天教给了襁褓中的婴儿。
就这样,歌一代代传下去,从未断绝。
就像那盏灯,明明灭灭,却从未熄灭。
就像那个背影佝偻、走入光中的男人,始终站在所有离别与重逢的尽头,静静等待。
他不是神,不是仙,不是无敌的英雄。
他只是一个江湖男儿,
一个为爱痴狂、为情赴死的普通人。
他用一生证明了一件事:
**真心,可以逆转天命。**
而阿箬也是。
她不是绝世美人,不是武林魁首,
她只是一个记得他、等着他、终于找到他的女人。
他们的故事,不在史册首页,
却藏在每一个深夜独坐时的心跳里,
藏在每一次欲言又止的眼神中,
藏在所有不敢拥抱却深深思念的瞬间。
所以当你在雨中听见歌声,
请停下脚步,静静听一听。
那是他们在提醒你:
**别忘了去爱,也别怕被伤害。**
因为唯有真情,能穿越生死,
唯有真心,能让一个江湖男儿,成为永恒。
花谢了还会开。
冬去了春会来。
只要还有人愿意为爱流泪,为情赴死,
那个撑着骨伞、走入风雪的男人,
就永远不会真正离开。
他活在每一个选择原谅而非报复的眼神里,
活在每一次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的奔赴中,
活在所有不敢说出口却又刻骨铭心的暗恋深处。
他是江湖的传说,也是人间的情书。
他是楚云,也不是楚云。
他是每一个为爱卑微过、挣扎过、牺牲过的普通人。
而阿箬,也是如此。
所以,请记住:
**灯火之处,皆有其影;
泪落之时,皆有其声。**
江湖男儿,不止刀剑,
更有真心一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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