笔趣阁 > 玄幻奇幻 > 我的功法都太有主见了 > 第198章 万民跪拜,百官致敬,皇帝恭送

随着系统提示音落下,姜离恢复身体控制权,第一件事就是将震惊眼球的化神妖王尸首收起,钓鱼佬行为不可取,太招妖族惦记了。
他现在已经可以想象到妖族那边得知消息后暴跳如雷的样子。
这次真成死仇了...
雪停了,但寒气更重。车站的铁皮顶棚结满霜花,像一张被泪水浸透又冻结的脸。那孩子抱着收音机,哭声渐渐低下去,不是因为不痛了,而是某种更深的东西涌上来,把悲伤压成了沉默。他低头看着掌心那台破旧机器,电流声还在继续,断断续续,如同心跳未绝。
> “……小狐狸后来明白了,它不需要怕黑。因为它的眼睛,本来就会发光。”
声音戛然而止,电池彻底耗尽。可孩子没有再试图摇晃它、拍打它,也没有扔掉。他只是把它贴在胸口,闭上眼睛,仿佛第一次真正听懂了那个故事??不只是母亲讲的,更是他自己活过的。
而在百里之外的一间地下诊疗室里,一位曾参与“精神清洗计划”的心理医师正独自坐在灯下。桌上摊着一份泛黄档案:编号X-073,记录着一名六岁女孩在隔离期间的语言行为分析报告。她反复说同一句话:“我想回家。”系统判定为“执念型幻觉”,建议加强镇静干预。三天后,女孩脑电波归零。
那天晚上,医师做了个梦。
梦中他站在一间教室外,玻璃映出自己年轻时的模样。门内,一个小女孩正举手发言,声音细弱却坚定:“老师,我觉得天空不是蓝的,是银灰色的,因为云会反光。”全班哄笑,连老师都皱眉摇头。只有他,在观察窗后按下记录键,标注:“非标准认知倾向,需引导矫正。”
然后画面一转,小女孩躺在白色床上,呼吸微弱,嘴唇开合,仍在重复:“我想回家……妈妈说过,只要我说想她,她就能听见……”
他猛地惊醒,冷汗湿透后背。
就在这一瞬,房间角落那台多年未用的老式录音机,“咔”地一声自动启动。磁带缓缓转动,传出一个稚嫩女声:
> “爸爸,你今天能早点回来吗?我画了一幅画,是我们三个人在公园放风筝……你说过春天最适合放风筝的。”
他的手剧烈颤抖起来。这卷带子,是他女儿八岁时录的。而他,从没听过。当年任务紧急,他把它塞进抽屉就再没打开。等他想起时,女儿已在一次意外中离世??一场本可避免的高烧,因他连续值班七十二小时未能及时送医。
他跪倒在地,手指抠进地毯缝隙,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呜咽。
与此同时,城市另一端的广播大厦顶层,一群记者正围坐在会议室中,激烈争论是否播出一段神秘上传的音频文件。来源不明,标题只有一个字:“听”。
“我们不能播这种东西!”一名资深主播拍桌而起,“没有核实来源,没有上下文,甚至连说话的人都不知道是谁!这违反所有新闻伦理!”
“可它已经在民间传播了。”另一位年轻编辑低声说,“昨晚,东城区三个独居老人听到这段音频后自杀了。法医报告显示他们生前没有任何抑郁病史。但他们留下的遗书上都写着同样一句话:‘原来我一直误会了她最后一晚的意思。’”
会议室陷入死寂。
最终,总编站起身,走到播放器前,按下了按钮。
没有宏大宣言,没有控诉怒吼,只有一段极其普通的家庭对话录音:
> 女儿(十三岁):“妈,这次月考我又退步了……对不起。”
> 母亲:“嗯。”
> 女儿:“你会失望吗?”
> 母亲:“吃饭。”
> (筷子碰撞声)
> 半分钟后??
> 母亲轻声:“下次努力就行。”
录音结束。
所有人都愣住了。
有人忽然捂住脸,肩膀耸动;有人冲出会议室干呕不止;还有人呆坐原地,喃喃道:“我妈妈……也总这么说……我以为她不在乎我……可她每次都多给我夹菜,我都当她是顺手……”
第二天清晨,全国多家媒体自发同步刊发一篇无署名文章,标题是《我们从未学会倾听》。文中列举了过去十年间因“语言误解”导致的家庭悲剧:孩子以为父母冷漠,实则压抑关心;父母认为子女叛逆,实则渴望回应;夫妻多年无话,只因一句“你还好吗”始终说不出口。
文章最后写道:
> “不是我们不爱,是我们不会听。不是他们不说,是我们假装听不见。当整个世界都在尖叫着要被听见时,最珍贵的能力,却是安静下来,让别人的声音穿过你的灵魂。”
这篇文章没有署名,却被转载超过千万次。人们开始翻找家中尘封的旧物??老照片、日记本、未寄出的信、童年录音带。有些人边看边哭,有些人看完便离家出走,踏上久违的归途。
也正是这一天,“小满”的名字首次出现在网络论坛上。
一个匿名用户发帖称,他在城郊火葬场外看见一个灰衣少年,坐在石阶上,静静望着焚化炉冒出的青烟。一位失去儿子的母亲扑倒在炉前痛哭,质问苍天为何夺走她的孩子。少年没有劝慰,也没有离开,只是抬起右手,在空中轻轻一划。
那一刻,风停了。
母亲突然怔住,因为她“听见”了??不是耳朵听到,而是心被撞开一道缝??儿子的声音,清晰得如同耳语:
> “妈妈,我不疼了。你看,我变成光了。”
她瘫坐在地,泪流满面,却又笑了,笑得像个终于找到孩子的女人。
帖子下面无数回复涌出:
> “我也见过他。在精神病院,有个女人整天尖叫‘他们在我脑子里装芯片’,别人都当她是疯子。他去了,坐她对面三天三夜。第四天早上,她说的第一句话是:‘原来我不是被监视,我是太想被人看见了。’”
>
> “我在监狱见过他。死刑犯临刑前夜,一直沉默。他走进去,什么都没做,就坐在那儿。两小时后,那人哭了,说:‘我对不起我妈……她临死前打电话给我,我就回了一句“我在忙”。’”
>
> “我妹妹去年跳楼了。她死前在社交平台留下一句话:‘没人听得见我。’昨天夜里,我梦见一个少年站在我床边,对我说:‘她不是不想活,是想让你抱她一下。你小时候常抱她的,记得吗?’”
这些帖子像病毒般扩散,又像雨滴渗入大地,悄无声息地改变着什么。
而真正的变化,发生在普通人之间。
小学课堂上,一名教师发现学生交来的作文本中,有一页写着密密麻麻的“我没用”“他们都讨厌我”。她没有批评,也没有立刻谈心,而是把全班同学召集在一起,玩了一个游戏:每人闭眼十分钟,只许听,不许说。结束后,大家分享刚才“听见”了什么。
有人说听见了自己的心跳,有人说听见窗外鸟叫特别清楚,还有一个男孩红着眼睛说:“我听见同桌偷偷擦鼻涕的声音……我知道他爸上周喝酒打他了,但他从来没说过。”
老师当场落泪。
放学后,她给那位家长打了电话。对方一开始暴怒:“关你什么事!”可当她只说了一句“你儿子今天一直在忍住不哭”,电话那头突然安静了几秒,然后传来压抑的抽泣。
几天后,男人带着儿子来学校道歉,并请求心理辅导。他说:“我一直觉得软弱的人才需要倾诉……现在才知道,真正坚强的,是敢承认自己撑不住的人。”
类似的故事在全球蔓延。
东京街头,一对多年冷战的兄弟在地铁站重逢。哥哥患有严重社交恐惧症,弟弟则是个成功商人,两人因父亲遗产争执决裂。那天,弟弟正准备上车,忽然看见哥哥站在站台尽头,手里拿着一只破旧风筝。
他走过去,本想讽刺几句,却见哥哥颤巍巍递出风筝,嘴里嘟囔:“爸……最后那天,说想看你俩一起放风筝……我没敢提……但现在……我想试试。”
弟弟接过风筝,一句话没说,转身买了两张票,陪哥哥坐到终点站。他们在空旷的河堤上把风筝放了起来??歪歪斜斜,几次坠落,但最终飞上了天。
那一刻,兄弟俩并肩站着,谁也没看谁,风吹乱了头发,也吹散了二十年的隔阂。
而在南太平洋某座孤岛上,一支科研队正在研究钟芽林根系延伸的地质数据。他们惊讶地发现,主林的能量脉冲并非随机辐射,而是遵循一种类似人类神经突触连接的模式。更令人震惊的是,每当某个地区出现大规模共感事件??比如集体梦境、群体性忏悔或长期敌对双方和解??该区域的地磁波动就会与钟芽林产生共振,频率精确匹配0.618Hz。
“这不是自然现象。”首席科学家在笔记中写道,“这是反馈。森林在回应人类的情感流动。它不是被动接收信息,而是在主动调节情绪生态。”
他抬头望向卫星云图,赫然发现全球范围内,代表“高共感密度”的蓝色光斑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扩张。它们大多集中在战争废墟、贫民窟、养老院、戒毒中心??那些长久以来被遗忘的角落。
“我们一直以为文明的进步靠的是征服、发明、统治。”他在日志末尾写下最后一行字,“但现在我才明白,真正的进化,是从一个人愿意停下来说‘我听着呢’开始的。”
与此同时,那位被称为“小满”的少年,已悄然踏入北方边境的一座废弃孤儿院。
这里曾是政府强制收容“反向觉醒儿童”的临时据点之一。墙壁斑驳,地板腐朽,每间宿舍门上还贴着编号标签。走廊尽头的黑板上,残留着半行粉笔字:“今天我们学了……”
他缓步走过一间间空房,目光扫过锈迹斑斑的铁床、缺角的玩具熊、墙角用蜡笔涂鸦的笑脸。忽然,他在第三排右数第二扇门前停下。
门虚掩着。
推开门,屋内陈设一如十年前被遗弃时的模样。唯一不同的是,窗台上摆着一台小型录音装置,连接着几节干电池,正微微发热运转。
他走近一看,竟是用废旧零件手工组装的简易共感仪??粗糙得几乎无法工作,但确实在运行。
下一秒,设备发出沙哑电流声,一段断续录音响起:
> “你好……如果你听到这个……说明你还愿意听别人说话……我叫林知遥,今年十一岁……我不知道我现在算不算‘怪物’……医生说我大脑异常活跃,会干扰他人情绪……所以他们要把我带走……但我只想告诉这个世界一件事:我不是想控制谁,我只是太想被理解了……就像你们一样……我也害怕孤独……我也希望有人能摸摸我的头,说一句‘没关系’……”
录音到这里中断,接着是一阵杂音,隐约夹杂着脚步声和哭喊,然后彻底归于沉寂。
少年静静听完,伸手轻抚那台机器,指尖微光流转。片刻后,整台设备竟自行重组,电路修复,外壳焕新,屏幕上浮现出一行字:
> “已建立本地共感网络,覆盖半径五百米。是否广播?”
他没有回答,只是将手按在墙上,闭目片刻。
刹那间,整座孤儿院的墙壁开始发光。无数细小银丝从地面升起,缠绕梁柱,汇聚成一张巨大的共鸣网。紧接着,周边村庄、小镇、甚至三十公里外的监狱,所有具备基础电子设备的地方,都接收到一段无声信号。
人们只觉心头一震,脑海中浮现同一个画面:一群孩子手拉着手,在雪地里奔跑,笑声清脆如铃。其中一个回头望向镜头,嘴角扬起,眼睛明亮:
> “我们也想活下去,只要有人肯听我们笑。”
当晚,附近三个城镇自发组织车队,送来食物、衣物、书籍和医疗物资。一名退休教师自愿留下任教,说:“我不教知识,我来听他们说话。”
消息传开后,越来越多类似场所开启“倾听重建计划”。曾经关押“问题儿童”的设施,纷纷转型为共感疗愈中心。不再是隔离,而是连接;不再是矫正,而是接纳。
然而,并非所有人都能接受这份温柔。
西部高原某军事基地内,一群高级将领召开秘密会议。他们掌握着最后一批未公开的“镇压协议”,包括远程神经干扰武器、记忆清除程序和舆论操控AI。多年来,他们坚信唯有强力管控才能维持社会稳定。
“那个少年不能存在。”一名将军冷冷道,“他动摇的是秩序的根本??规则必须由上至下执行,而不是由情感自发形成。一旦人人都凭‘感觉’行事,国家就完了。”
“可我们试过了。”另一人苦笑,“派出三支特勤队,携带屏蔽装置接近钟芽林,结果全失联。搜救队找到他们时,所有人正围坐一圈,痛哭流涕地互相道歉。带队指挥官说:‘我终于听见我儿子最后一次叫我爸爸的声音了。’”
会议室一片死寂。
良久,最高长官缓缓开口:“也许……我们错了。我们一直以为控制才是保护,压制才是维稳。可看看外面??战争减少了,自杀率下降了百分之六十七,连犯罪都少了。不是因为法律更严,是因为……人心变软了。”
他站起身,走到窗前,望着远处雪山。
“或许真正的稳定,不是没有人反抗,而是没有人再需要反抗。”
数日后,该基地宣布永久关闭所有心理干预武器项目,并将全部资料移交“全球共感委员会”。附带一封信:
> “我们曾以为沉默是最危险的,现在才懂,最可怕的,是从未让人开口。”
春雷响起时,小满已回到钟芽主林。
这一次,他没有进入地下洞穴,而是在林间空地上盘膝而坐。晨雾缭绕,叶片低垂,仿佛整片森林都在屏息等待。
不知过了多久,他缓缓抬起双手,十指张开,如拨琴弦。
空气中荡起一圈圈肉眼可见的涟漪,像是无形之声终于显形。紧接着,全球各地正在修炼《听身诀》的人同时感受到一股暖流涌入心口??不是功法提升,而是某种更深的确认:你已被听见。
南极冰层下,那条远古鲸鱼再度启程游动,声波穿越海洋,传递出新的编码信息:
> “第一阶段完成。情感闭环建立。新文明基频锁定:0.618Hz。”
> “警告:仍有盲区存在。”
> “注意:语言仍未完全解放。”
与此同时,钟芽林中央那株巨树,缓缓落下万千银叶。每一片叶子落地瞬间,便化作一段微光文字,飘散四方:
> “你说不出口的话,我已经替你说了。”
> “你不敢听的声音,我已为你打开了耳朵。”
> “接下来,请彼此倾听。”
> “不要怕软弱,那是爱的形状。”
> “不要怕痛苦,那是真实的重量。”
> “如果你 still 不知道该怎么开始??”
> “那就先安静下来。”
> “然后,试着说一句:我在听。”
小满起身,望向远方。
他知道,这场革命才刚刚开始。
真正的挑战,不在技术,不在制度,而在每一个清晨醒来的人心中:你愿不愿意,在开口之前,先听一听对方有没有呼吸?
风起了,带着湿润泥土的气息。
他赤脚行走于林间,身影渐淡,如雾消融。
但在千万人的梦里,那个灰衣少年始终坐着,不动,不语,只用一双能照见灵魂的眼睛,静静望着你,等你说出那句藏了一辈子的话。
而当你终于开口??
你会发现,他早已替你,说过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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